致:我的知交——《晨曦依旧美丽》



如果黑夜不再黑了,我就不会知在喉咙的哽咽是什么。因为黑夜,我们以为我们已经在这片黑暗寻求到自己的隐藏之处,我们能在棉袄寻找到已久不见的安全感,能在黑暗之中放任眼泪流,也可以在眼泪之中放任自己的故事细水长流。

如果白天不再来了,你就不会明白眼睛看见的是什么。因为白天,我们至少能稍微伪装掩饰装着自己没事,也宁可相信自己看见的事情就如此简单,如此,希望看见的就是我所看见的,微笑也是动人的,动人不只是微笑,或者微笑只是可笑自己不能真正的微笑。

我渴望的,即使渴望,也是渴望,望尘莫及,莫及如何,我宁相信,可望可成。

冲昏头的,永远是让人难言语的东西。言语,这门东西,如果不学,便是伤人的。伤人,不只是因为明目张胆的伤,或是累积而成的压抑。压抑,是得说的,也说了——心里就好像一盘沉重的沙,哗一声,洒落大地,沙漠!我爱的。

沙漠坦然,沙漠没有太多生物,也明白我重视的也不太多,也不想太多。雨季不常来,代表悲伤快走开。

即使如何,我愿意撑你。

拥抱就算不再温暖,我亦会给予,拥抱到天空弥留之际留下的余温,永远记得,有那么几个愿意接受完全的你的朋友,别悲伤,上帝会包容一切的你。

拥抱,一个心和心最近的时候


爱你,我的知交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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